冬眠的柔情 | 兄弟情

 

心水

 

 

 

 

 

阿柔剛結婚時什麼也不懂,只是心中漲滿甜蜜濃情。嫁給他,彷彿風箏纏

上了燈柱,不必再飄飛;冠夫姓後,強烈的歸屬感盈溢了全身,忘我酡然於幸

福的生活裡。

 

他慌張忙亂,手足無措的摟抱她雪白如棉花般的裸體。她羞赧的緊閉眉睫

任他擺布,粗野猴急的闖關;初夜才知道,他竟然像她般不更事,以至未能圓

房,阿柔好喜歡,愛意更熾。

 

每回想起她都忍不住泛起紅潮。兒女誕生後,心思漸漸轉移,光輝的母性

超越了一切。午睡巫山行,她難於配合,往往當幼女哭聲響,也不管他正攀高

雲端或才爬至半山峰,阿柔雙掌一推背腰凹縮匆匆脫離他。衣服凌落半裸的奔

出臥房去擁抱稚兒,留下他咬牙切齒。

 

三更綺夢正香,他伸手撫揉。日間柴米油鹽醬醋加尿布奶瓶,凌晨才熟睡

卻被干擾。任他輕狂撥弄,睡蟲千萬隻在腦內遊走。推開他的手,一次、兩次。

 

他的慾念沒因拒絕冷卻,竟反常的被激掀,像怒獸強伏上去,她反抗掙扎,鬥

不過識途老馬,任他奔馳。

 

被蹂躪的恥辱像千針萬剌般經常折磨她的心靈,百種溫柔在一夜暴風吹殘而

凋零。阿柔面對兒女,依然笑靨似桃花,在他身體前彷似遇冰壁,她覺得冷寒;尤其當那微凸的肚皮迫近,深宵索求時,她原本輕鬆的女體驟然如剌蝟,從毛孔的張合到肌膚,都被冷氣侵襲。

 

她沒有反抗也不聲張、更閉嘴啞口強忍怒氣。他垂涎哀求,逞其口舌功能,

阿柔攤開四肢動也不動,冰冷如裸屍。 她輕輕的在黑暗中拋來一句話:「要

用借你,我沒興趣,快點!」宛若雪水當頭淋濕了他燃燒著的慾火。

 

他的事業一帆風順,透過朋友介紹、半哄半騙的拉著珠光寶氣的太太去見

醫生;治療期他百般討好,可是結果依舊。她無動於衷的猶似整個身體非她所

屬,看到他喘氣賣力,祇想笑、偶而忍不住也真的笑出聲來。反正,他需要,

就借給他用好了。

 

舞會上、儷影雙雙,圈子的人很稱羨阿柔嫁個好丈夫。她那男人皮笑肉不

笑,為了社會地位及兒女,他無法可想。

 

到海外出差,他摟抱南北佳麗,享受金錢換取的歡樂。每回仍然是冰冷的

反應,不免想起和阿柔的身體一樣,興趣索然。

 

銀婚酒會,阿柔對鏡更衣,望著豐滿的裸體,憶起早年初夜。冷戰多載的

肉身無端發熱,彷彿冬眠初醒,多盼他那雙猴急的手來撥搓。

 

兒子慌張驚恐的呼喊聲突然傳來:「媽咪!快來、爸爸中風跌倒了。。。」

 

。。。

 

 

心水

    二零一七於澳大利亞,墨爾本Melbourne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弟:大哥!無論如 何你都要想辦法救救我,阿香竟然絕情絕義,誣賴我是兇手。

兄:你冷靜點,咱是親手足,我不救你誰救?內情究竟是怎麼回事?你也得對我講

清楚啊!

弟:我接到阿香的電話,說她男人去了賭場,這些日子我鬼迷心竅,日思夜念的就

是她凹凸玲瓏的身體;機會到了,還不匆匆趕去幽會嗎?誰知居然踩進粉紅色的陷井,天鵝肉沒吃到,反惹了一身騷。

兄:幽會怎麼變成殺人呢?

弟:阿香開門,她穿著粉紅色通花睡袍,我一時儍愕,宛如做夢,情難自禁的一把

擁抱她入懷。拖拖拉拉邊移邊狂吻,她掙扎反抗,雙雙跌坐沙發,隨即她驚呼一聲指著我,大喊兇手。我忽然瞧見沙發前地氈上躺著林軍,背上刺進的尖刀還插著,血把地氈染紅了,我向來膽小,看見那個屍體和鮮血,魂飛魄散的奪門而逃。

兄:那個騷貨找來的替身原來是你,他媽的這婊子,怎麼害起我弟弟呢?你和她何

時開始的?

弟:還沒有開始呢!才首次吻她,以為飛來艷福,那知道這婆娘蛇蠍心腸。

兄:她知不知道我們是兄弟?

弟:我從來沒提起你,大哥!難道你也認識她?

兄:何止認識,我們還是老相好,她嫁給林軍,名義上是夫妻,卻有名無實。他患

上陽萎症,自然冷落嬌妻,阿香如虎年華,對我精壯如牛的身體一拍即合。這婊子竟會對你施媚功,倒是可恨,我們長相不同,難怪她不知道咱是兄弟。

弟:那麼是她殺死丈夫嫁禍給我,好同你雙宿雙棲了?

兄:本來不是她殺的,現在只好算是她啦!誰叫咱 是同根生的。

弟:大哥!不是她行兇,我們也不 要冤枉好人。

兄:哼!不是她又不能是你,難道要我承認自首嗎?

弟:怎會是你呢?大哥,凶刀有指紋,相信警察會查到水落石出,阿香不會存心害

我,她可能一時太驚怕,才會胡亂狂叫。

兄:凶刀沒有指紋,她打電話的目的是找個替身,陰差陽錯找上你。你來時,我在

她睡床上躺著呢!只是不知道外邊的男人竟然是你,她照我的方法指控了你。唉!

弟:大哥,你相信我會殺人嗎?連一隻小雞我也沒膽割喉呢!你要救救我啊!

兄:媽媽死前要我照顧你,就算沒有她老人家的遺言,做哥哥的也絕不會見死不救。她一人指證將難取信,四、五人同時證明你不在場更易令陪審團相信你是無 辜的。就這麼辦,我那班豬朋狗友都講義氣,你別再哭喪著臉吧?

弟:那麼,是誰殺死林軍的?阿香的嫌疑最大了,那天, 你說在她睡房裡,莫非…

兄:她已指證了你,再反口指證我誰會相信呢?何況,我們一班人都在皇冠賭場玩

牌九啊!

弟:噢大哥,兇手原來是……

兄:別胡說,兇手就是阿香,是她紅杏出牆,謀殺親夫。我叫她找個垂誕于她姿色

的登徒子替死,誰想到是你?咱是兄弟,犧牲她是無可選擇了。女人嘛!多得很呢!

弟:大哥,你去自首吧!如此逍遙法外,一輩子良心永遠不安。我不想被人誣賴,

也不會去誣賴人。你只是錯手殺人,自首是會被判誤殺。

兄:你瘋了,求我救你,現在竟要我認罪,還算是兄弟嗎?

弟:你忘了我是讀法律的,是兄弟才不想你一錯再錯。

兄:你這個龜孫子,我沒有你這個兄弟、、、、、、、。

弟:大哥,你相信我會殺人嗎?連一隻小雞我也沒膽割喉呢!你要救救我啊!

兄:媽媽死前要我照顧你,就算沒有她老人家的遺言,做哥哥的也絕不會見死不救。她一人指證將難取信,四、五人同時證明你不在場更易令陪審團相信你是無 辜的。就這麼辦,我那班豬朋狗友都講義氣,你別再哭喪著臉吧?

弟:那麼,是誰殺死林軍的?阿香的嫌疑最大了,那天, 你說在她睡房裡,莫非…

兄:她已指證了你,再反口指證我誰會相信呢?何況,我們一班人都在皇冠賭場玩

牌九啊!

弟:噢大哥,兇手原來是……

兄:別胡說,兇手就是阿香,是她紅杏出牆,謀殺親夫。我叫她找個垂誕于她姿色

的登徒子替死,誰想到是你?咱是兄弟,犧牲她是無可選擇了。女人嘛!多得很呢!

弟:大哥,你去自首吧!如此逍遙法外,一輩子良心永遠不安。我不想被人誣賴,

也不會去誣賴人。你只是錯手殺人,自首是會被判誤殺。

兄:你瘋了,求我救你,現在竟要我認罪,還算是兄弟嗎?

弟:你忘了我是讀法律的,是兄弟才不想你一錯再錯。

兄:你這個龜孫子,我沒有你這個兄弟。。。。。。

 

 

 

心水

    二零一七於澳大利亞,墨爾本Melbourne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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